我沒敢奢望跨年夜能在台北市找到住宿的地方，或許多花點時間一家一家旅館飯店去問，有可能找到空房間，但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似乎不太值得這麼做。我計劃直接走剛通車的北二高南下，到了新竹香山再轉中山高，這樣應該四點之前就能回到台中。即便撐不到台中，中途要找個汽車旅館過夜也不難。
只不過油量表只剩最後一格了，上交流道之前，我先找了家加油站，在加油機旁邊停好車。
「９５加滿、謝謝。」，一回頭就看到小茹在翻手套箱：「妳要找什麼？」
她拿著空紙盒晃了晃：「車上沒面紙了，我想上廁所⋯」
「喔，行李廂裡有⋯」，我下車去後面行李廂拿了一盒全新的回來給她：「妳要嗯嗯啊？」
「沒有啦，噓噓而己⋯」，她拆開盒子抽了幾張面紙，下車直奔廁所去了。
真相像一道閃電擊中了我，是啊，男生尿尿完可以甩一甩、女生尿尿完只能用衛生紙擦乾淨，既然如此，那天夜裡她回到床上時就不應該濕成那樣，除非⋯她溜去客廳真的跟天浩做了什麼。當然不可能那麼巧，他們做完以後我剛好醒來，肯定是我翻身時床墊的聲響驚動了他們，小茹只好半途而廢趕快溜回來。
沒錯，如果她真的是醒來時發覺內褲都濕了，當然是上完廁所擦乾淨以後先回臥室換條新內褲，斷沒有光著屁股跑去看望客人睡沒睡好的道理。她的內褲會消失，恐怕是因為來不及穿回去只好丟在客廳裡。天浩要嘛是睡到人事不知，要嘛是第二天在我面前裝模作樣。不過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，畢竟我跟小茹做完以後，一安靜下來，天浩就跑去浴室，可能也是為了把小茹的內褲送回洗衣籃裡。
是了，她光著屁股整個下體濕答答地回來，如果她硬要說自己溜去客廳跟天浩完全沒關係，我肯定只會更懷疑。她主動表示去幫天浩蓋被子，還看到他硬起來有多明顯，絕對是打消男友疑慮的最佳方案。德國著名心理學家 Ute Ehrhardt 在她那本著作裡不是說了嗎？
『完美的謊言不能離真相太遠，要想騙過別人，最好的說謊方式就是半真半假。』
油加滿了，小茹上完廁所也回到車上了，我不動聲色的發動引擎，開上國道三。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，畢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推論。我會慢慢證實的，嗯，從今晚開始。
「老公你是不是開錯方向了？」，小茹看見往汐止、南港方向的指示牌，忍不住提醒我。
「沒開錯，我們去找個地方住一晚，明天再回台中吧。」
「喔，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？」
「去金山，順便帶妳去泡溫泉。」
「好耶！」，小茹開心的笑了。
都說水落石出，我忽然覺得身旁是一窪深不見底的水潭。晚上遇見的那個老外，明明中文能力很有限，卻一直試圖用中文跟小茹溝通，為什麼？因為他清楚這個女孩完全聽不懂英文。是了，小茹不是台北人，但雲林人一樣有可能⋯沒錯，她應該是在台北待過，否則她怎麼會知道往汐止南港方向是北上？剩下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個老外為何叫她『珊珊』了？
好吧，不重要，我可以不在乎她的過去，但我必須要知道她倒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，那天晚上她跟天浩進行到什麼程度，如果他們真的做了，天啊，愛情可以放棄，但至親可是我一輩子都要面對的啊，吳馨茹妳怎麼敢？
*****
我在環金路上找了間汽車旅館，登記完證件，付了住宿費，跟櫃檯多要了一份備品，我把房卡留給櫃檯，帶著浴巾和沐浴用品，直接開出了旅館。
「咦？我們不進去嗎？」，小茹迷惑的問道。
「先去泡溫泉吧，等等再回來睡覺就好⋯」
離開這麼些年了，金山的景色跟記憶中依然沒什麼不同，小小的市區夾在山巒和大海之間，沒有高樓大廈，低矮的透天厝和公寓，離散且雜亂的建築物，學校、天主堂。那間公共溫泉浴室依然還在磺港路上，外觀看起來就像是間尋常的公廁，如果不仔細看，恐怕經過的遊客都不會發現。馬路的另一邊是停泊了大小船隻的漁港，我在路旁停好車，拿上洗浴用品，帶她走過去。
「老公你怎麼知道這裡的？」，小茹好奇的看著我。
我笑著指了指兩百公尺外的安檢所：「我當兵時在那裡守了兩年的海防。」
「喔，難怪⋯」
午夜兩點，附近的民宅都熄燈了，女湯的鐵門也已經鎖上了，只剩男湯還開著。當然，我清楚為什麼。
只有小茹不知所以：「哇⋯那怎辦？」
我跑進去浴室看了一眼，很棒，浴池裡空無一人。「再冒一次險囉，放心吧，這麼晚了，不會再有救生員跑進來的。」
「哈⋯」，小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，聽話地走進男湯裡了。
裡面空間並不大，入口轉進去是一排置物櫃，我們在那裡脫掉了衣服，小茹的女裝太明顯了，我只好用我的外套把她衣服包住蓋好，走進浴室裡，地板上用水泥磁磚砌了一個兩米見方的浴池，飄散著濃濃的硫磺味。牆上裝了兩個水龍頭，接了長長的水管，我們先用沐浴乳沖洗乾淨身體，然後才走進浴池裡躺了下來。
小茹把一頭長髮用橡皮筋在腦後紮成髮髻，赤裸的身體浸到溫熱的泉水裡，心滿意足的笑了，「好舒服哦⋯」
「這是弱酸性的鐵質泉，還帶了點海水的鹽份，別泡太久。在足球場站那麼久，妳也累壞了吧，休息一下我們就回旅館睡覺。」
「嗯⋯」，她靠了過來，貼到我左側，讓我巨大的陰莖忍不住又開始腫漲了，龜頭被撐了起來浮在水面上，她瞧見了，咯咯笑著伸手握住：「看來有人還不累，嘻嘻，老公你真是超級大⋯」
「要不然怎麼餵飽妳這個小色女？」
「唉呦⋯」，她側轉身貼了上來，開始來回套弄我的陰莖：「你不喜歡老婆對你色喔？」
「喜歡啊。」，我用左手抱住她，順勢把右手手指伸進她兩腿之間，輕輕撫弄著。「告訴我，妳有多色？」
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。
「那次在妳阿嬤家的浴室裡，那個人有要求妳把手指插進去嗎？」，手指在她穴口外面試探著。
她咬著嘴唇，「有⋯」
「幾根？」
「一開始一根，最後兩根⋯」。我併攏兩根手指伸了進去，她忍不住開始輕輕呻吟。
「插很深嗎？」
「沒⋯只有指尖⋯喔喔⋯」
也對，她那時還是處女，「如果那時候妳不是處女了，妳會全插進去嗎？」
「會⋯」
我把手指全伸了進去，摳挖她陰道裡的嫩肉，她在水中不斷擺動著下體，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。
「告訴我，他還要求妳摸哪裡？」
「奶頭⋯」，她張嘴呻吟了出來：「喔喔⋯喔⋯」
「自己摸⋯現在⋯」。她聽話地放開了巨蟒，把手伸上去摸她的奶頭。
我開始按壓她凸起的Ｇ點：「如果那個人把手伸進浴室裡，妳會讓他玩妳小穴嗎？」
她咬著嘴唇不敢回答。
我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：「妳會讓他用手指這樣玩妳淫蕩的小穴，對不對？」
「對⋯」，她整個人壓到我身上，張開雙腿用她的恥肉摩擦我堅硬的巨屌，「幹我⋯老公⋯幹我⋯」
「等等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？」
她已經飢渴到什麼都不顧了，在我陰莖上滑來滑去。「沒關係⋯幹我⋯求你⋯我想要⋯」
我左臂固定住她，右手伸下去握住巨蟒，移動幾下對準了位置，一個挺身把巨大的龜頭頂進她的穴口，開始往她陰道裡裡插。
「喔⋯好大⋯撐開了⋯喔喔喔⋯」，她壓在我身上不斷呻吟著。
「對，就是要用大雞巴把妳這淫蕩的肉穴完全撐開⋯」，整根巨蟒全頂進去以後，我慢了下來，還不急，再等一會兒，信號會出現的。我緊緊地抱住她，讓她只能貼著我，用臀部和大腿的力量，前前後後搖動著下體。粗大的陽具塞滿了她整個陰道，微幅來回抽送著。
就這樣持續了十分鐘，信號才出現，當然，我很清楚，這裡男湯會一直開放著就為了方便那些夜裡返航的漁工洗去疲累，我只能假裝沒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。
「老公，有人⋯」，小茹開始推我，試圖從我身上下來。
「別動，妳躺到浴池裡只會被看得更清楚。」，的確，她現在唯一的選擇只有趴在我身上，至少正面不會走光。她接受了，把臉埋到我頸窩裡，就這樣一覽無遺地展示著她最性感的背面。
沒多久，兩個全身赤裸的外籍漁工走了進來。長年的海上作業加深了他們的膚色，較年輕的一位明顯比較重視外表，留著修剪齊整的口字鬍，另一位年紀比較大一些，有道深刻的法令紋，五官原始的有些像南洋的土著。兩人看見浴池裡有一男一女疊在一起，都愣了一下，直覺反應地伸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，開始交頭接耳，嗯，聽不出是哪國的語言。
「Bath？」，口字鬍有些不確定地看著我，伸手比了比牆上的水龍頭，又比了比他跟他的同伴：「We？」
這種英文程度很明顯不是菲律賓人，應該是印尼籍吧。我比了個ＯＫ的手勢，兩人鬆了一口氣，背對著我們在浴池邊蹲了下來，開始拿水管沖洗身體。
小茹不安地在我懷裡動了動，我只能安撫她：「沒事，他們說想沖一下⋯」
口字鬍聽見了，轉過頭來看了看小茹：「Girlfriend？」
我知道我的回答會改變接下來的一切，想了想終於下定決心，不怕，這個單字小茹聽不懂，但長年飄泊海上的他們一定知道是什麼意思：「Prostitute。」
「Ｗow！」，口字鬍一臉羡慕地比了比小茹的屁股：「Hot！」
「Exactly。」，我用力往上頂了頂，小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，惹得法令紋也轉過頭來。他看了看小茹晃動的屁股，又看了看他的同伴，用他們的語言交談了幾句，忽然兩人有志一同的轉過身來，開始面對著浴池往自己身上搓肥皂，很快地抹完上身，兩人的手伸到了小腹底下，一邊欣賞著小茹的屁股，一邊張開大腿搓洗他們黝黑的陰莖。
我配合地開始來回往上頂，小茹呻吟了幾聲，試圖抗議：「老公⋯不要⋯喔喔喔⋯」
「沒事⋯」，我抱住她的腰，挺起下身開始認真的用力幹她。「妳看他們在幹嘛⋯」
小茹抬頭瞄了一眼，兩個全身赤裸的印尼人明目張瞻地正對著她套弄自己堅挺的陰莖，她馬上羞得把臉埋回我頸窩裡，我繼續用力幹她，她沒再抗議，也不敢再發出呻吟，但很明顯，她的陰道開始反射性收縮。
口字鬍站了起來，蹲到小茹屁股右後方的地板上，一邊繼續手淫，一邊彎下腰來注視著小茹兩腿之間的交合處，很快地對我豎起了大姆指：「Big⋯」
法令紋也擠了過去，不過年紀終究是大了點，他看了一眼，就激動到受不了，在地板上跪了下來，往前頂了頂，對著小茹的屁股射了出來。
一大坨精液就這樣噴在小茹屁股上，口字鬍很不屑地用手肘頂開了他的同伴，似乎是在埋怨對方太過魯莽了，法令紋倒也沒生氣，射完以後心滿意足的回到牆根處去沖洗了。口字鬍看了看，起身跑去水龍頭底下拿了肥皂，然後兩腳踩進浴池裡，坐在小茹大腿旁邊看著我：「Wash？」
我停了一下，點了點頭。就看他用手掌舀水潑掉那坨精液，然後伸手往小茹屁股上抹肥皂。小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，安安靜靜地任由印尼男人洗她的屁股，不過我從她陰道裡的反應不難察覺她有多興奮。很快地，口字鬍沾滿肥皂的手指滑進了小茹的股溝裡，讓我開始擔心他會不會往下滑到我們的交合處，我可不希望讓其它男人碰觸到我的生殖器。
「啊⋯」，小茹忽然叫了出來，該死，有東西壓在我陰莖上，不，不是直接，很明顯中間隔著一層肉壁，天啊，我能感覺到口字鬍的一截手指插進了小茹屁眼裡。她的陰道開始強烈收縮，我忍不住拼命往上頂，口字鬍的手指也只能跟著進進出出，這感覺太刺激了，小茹張嘴不停哭喊著：「喔 喔喔⋯不行⋯不行⋯喔喔喔⋯要噴了⋯噴了⋯」
不到一分鐘，兩個人都一洩如注，一大灘淫蕩的汁液跟溫泉混在了一起。
巨蟒離開了她的小穴，小茹很自然地從我身上滑了下來，她不敢翻過身，喘著氣、扶著池岸繼續趴在浴池裡。忽然口字鬍站了起來，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，一邊擠進她兩腿之間，他在她身體後面跪了下來，伸手把她的屁股從水裡撈了起來，開始往前頂。
「Stop! Don’t fuck her!」，我連忙出聲制止。
他看了看我，很快研判出我的體型不是他跟法令紋有辦法對付的，只好依依不捨放開了小茹，直起身子，把他的陰莖擠進小茹的臀肉之間，用手掌壓住，開始來回滑動。終究是在海上禁慾了一段時日，沒滑動太久，就聽他一聲嘶吼，激動地把龜頭用力壓在小茹的屁眼上，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噴濺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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